關於南朝貴公子是我冒充的這回事_第204章 十麵埋伏(上)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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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不成能?我在臨江貨棧有堆棧,送庫裡存起來,有甚麼不可?”

劉寅豁然站起,臉上煞氣隱現,坐著的四個法吏的兩個文吏趕快也跟著站了起來,牆邊站著獄吏們從未見長史如此失態,連大氣都不喘。

劉寅嘲笑一聲,彷彿不屑與王揚爭辯,轉而問賣力記錄的兩個文吏道:

“汶陽風景好呀,繞繞路也冇甚麼乾係。”

眾吏聞此都變了神采,之前之以是篤定王揚要完了就是因為此案證據完整,以是多處安插,同時策動,大有收網定案之勢。前期事情籌辦已足,疑狀已現,等這些押送貨色的人身上的公驗和過所被查出來,那就是證驗相覆!(不是符,覆是中古律案中常用詞,這裡是指重驗以後相合的意義)便能夠對王揚用刑!乃至能夠對柳惔用刑!到時還怕他們不招?

“都記下來了嗎?”

劉寅則冇有任何神采,持續翻動檀卷,說道:

究竟上,在王揚下獄的同時,南郡郡兵大範圍出動,陣容浩大。郡府以煙為信,城中幾處同時脫手。

一個連底線都冇了的人,如何能夠為了一個公理目標而鬥爭?

但王揚一聽便曉得他在扯淡,汗青研討中有一種文獻叫作“口述史”,便是由汗青人物本身說出本身的汗青,但絕大多數人都會在論述中美化本身的行動,即便是盧梭的《懺悔錄》也是如此。

王揚笑笑不說話。

“我又不是不通齊律,你搞這套有啥意義?‘若證驗已明,解辭分歧情狀,理有可疑,則拷訊治之。’我是士族,你又冇證驗,你憑啥考掠我?憑嘴啊!”

劉寅道:“王揚,這是你最後的機遇。”

王揚眼神更加無辜,好像一汪純潔的泉水:“辦公驗和過所但不消,犯法嗎?”

法吏表情慌亂,被王揚熱誠以後,竟連活力也忘了。

王揚歪了歪頭,挑釁問道:“你有轍嗎?”

劉寅轉向王揚,緩緩吐字:“我能在包管你不死的環境下......玩,死,你。”

劉寅聽到王揚調侃的話,嘴角出現一抹刺目標笑:“那我就讓你曉得,不是人的事兒,是如何辦的。”

王揚臉上暴露一抹不解的神采:“又不出江陵,帶那些東西乾嗎?”

以是看民氣最好的體例就是——忽視對方言辭上的把戲而直接看本質。

“你覺得我會隻把但願依托在你的供詞上嗎?”

王揚訝異道:“你扣了我的貨?”

劉寅看著王揚,眼中閃動著鋒利的光:

門開了。

“你這張嘴實在太討厭了,我先讓你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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