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顏幼成也冇辯駁,持續勸道:
柳憕沉著臉,用白絹帕擦了雙手,然後把帕子往桌上一扔,道:“我回了。”
顏幼成笑嘻嘻道:“這不深思讓你宣泄一下嘛。”
“借問吹簫向紫煙,曾經學舞度芳年。得成比目——”
“以是啊,他有才調是不假,但那又如何?謝娘子甚麼身份?中書令的嫡女公子,正兒八經的相女,至於王揚家三服以內,恐怕連個郡太守都冇有吧。雖說王謝家世相稱,但兩人家世底子不婚配,如何能夠湊到一起嘛!也就是瞭解得早,又因為郡學的事,以是走得近點,至於想其他就多心了。你這閒氣生的好冇需求。”
一個白瓷酒杯砸在空中上,碎片飛濺,嚇壞了屏風後的歌女們。
啪!
顏幼成趕緊拉住,他一來是柳憕老友,不肯見柳憕一蹶不振。二來也是受了柳惔的囑托,以是插科譏笑,隻為調劑柳憕表情,可卻全然冇用,柳憕全程連笑都冇笑一下,彷彿已經落空笑的才氣。
“彆啊!我們吃完飯去西沙洲轉轉嘛!前幾天我兄長差人來了,下個月我就得回建康,還冇去過西沙洲呢!”
柳憕從牙縫中擠出冷冷的幾個字,呼吸漸粗,彷彿在儘力壓抑著甚麼。
是,人家也不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