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王館學被打消官學資格,你還失了官學祭酒之位?”
柳憕道:“臨時冇有,不過宗睿是南郡丞,就算幫他偽注戶籍,那也隻能在郡的層麵做手腳,建元元年製,凡郡縣注籍,官長審校以後,需上報州府,再行刊錄。他底子冇有義興公文,經不起查驗,州府這關,必定是瞞報。隻要查一下州府的戶籍留檔,便全明白了。”
巴東王友不過是一個虛職,冇甚麼功績功勞之說,但如果王館學在他手上成為獨一官學,他再以官學祭酒的身份弘學興教,那則會為他的經曆添上光彩的一筆!
柳惔看向弟弟,目露思疑之色:“你如何曉得他掛的客籍是義興?你在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