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卻還是點頭：“不，懷光，實在，父皇殺我的時候，我就已經死了。”她伸脫手，潔白的手掌幾近透明，“這不是我的家國，我早就死了，大明毀滅的那一天，父皇自縊的那一天，我就已經死了。”

公主與他同是天涯淪落人，天然明白這此中的感受：“不好過吧。”

“這是在拍戲吧？”

“嗯。”她有些不美意義地承認，“我喜好他。”她想起他兩次奮不顧身地為她擋在前麵，與她共赴鬼域，她又反覆了一遍，“我喜好他！”

她回以淺笑：“懷光，我終究明白為甚麼父皇要殺我了，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國已不再，天然要以身相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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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懷光不聽，執意上前，他伸開雙臂，斬釘截鐵道：“要麼你下來，要麼我陪你共赴鬼域！冇有第三個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