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玄書原地繞了幾圈,內心終是有些放不下,向背麵走去。
晏清蕭防備地看著他,“你又唱哪一齣?”
淩玄書咳了一陣,好不輕易調勻呼吸,“我冇想到你那一掌竟用了儘力。”
淩玄書應了聲好,稍稍讓前程來勒馬停站,待得淩玄霜的馬車過來,才緩行在馬車旁與他一起前行,“喊我甚麼事?”
晏清蕭不甘不肯地咬了咬牙,對著天空抱了下拳,倒是一句話也冇說。
“我是傳聞你與人有爭論,怕以你的性子會一言反麵便同人家大打脫手纔來。”淩玄書道,“現在看來我的擔憂不是冇有事理的,好歹算救下了一條性命。”
淩玄霜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神采,“你怎能如此狠心!他看上你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而後又敏捷調劑回無神采狀況,“不要跟我提你是我親弟弟的事,因為你從不當我是你親哥哥的!”
“那便不必理睬,這本不是逼迫的事。”淩玄淵道,“落塵原再難找,也絕計耗不上百日,且有充足的時候給邵煜新救人,我們統統以穩妥為上。”
淩玄書喘了口氣,徐行走到一顆大樹旁,扶著樹乾輕聲咳了起來。
郝幫主等人自是對他這類態度極其不滿,正要再行開口,卻聽淩玄書道:“好了好了這就是了,既然兩邊都有不對的處所,晏樓主也道了歉了,我看這事便算了吧。眾位都早些歇息,不要再華侈精力了。”
淩小霧從背麵跑上來,對淩玄書道:“三少爺,大少爺喚您疇昔。”
“兄弟們,給我上!”
“這話也就你能昧著知己還說得理直氣壯了,”淩玄書趨馬走開,“你不去唱戲可真是屈才了。”
不過聽淩玄書這麼說,那幾人可就不太歡暢了,雖覺他說得在理,可還是想要問問是不是他故意偏幫。
淩玄書認得他二人的聲音,便是剛纔同郝幫主一同詰責晏清蕭的人,記得彆離是藏龍峰和秦門的仆人,一個叫萬忠,一個叫曹義。淩玄書對他二人抱了抱拳,道:“承蒙郝幫主、萬峰主與曹門主看得起,那鄙人便無妨說說我的薄見。”
“夠了!”晏清蕭氣憤地喊了一聲,“我也是在為大師想體例,莫非我是明曉得他們會送命還讓他們去試的麼?死了人的清楚是你們貪恐怕死纔會在冇想好萬全之策時便急著解毒,怎地出了性命便要怪到我頭上來?”
晏清蕭大力將他拉開了些,“不消你在此多事,你若想幫著他們,與我直接脫手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