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卻俄然被人扶住。
慕非寒不言不語地跟在他身後,冇有提示他實在已經走出很遠,旁人不會聽到他們說話了。
“淩盟主,”劉掌門過來草草與世人見了禮,“總算不負淩盟主所托,我們披荊斬棘趕過來了。”
淩玄夜抿著唇忐忑地看著他,“我曉得這件事或許有些嚴峻,但我必然會痛改前非,我真地能夠對你發誓,毒誓也行,若我淩玄夜今後不能對慕非寒一心一意的話,就讓我不得……”
慕非寒半晌冇說話。
淩玄夜支吾道:“這個……有甚麼好解釋的,也不是甚麼了不起的大事,隻不過……就是……”
世人原地駐紮了下來。
曹義歎道:“冇想到蔽日峽竟是飲血教的虎倀,柳娘狠辣至斯,連一個對他傾慕庇護的人也不放過。”
淩玄夜摩拳擦掌,“俄然有點等候是如何回事?”
慕非寒看了他一陣,道:“如果你現在的這副模樣被那些慕你風騷之名的人曉得了,他們是不是就不會再膠葛於你?”
坐在一旁歇息的淩玄霜道:“是因為你比來肝火太旺了,急需爽一爽。”
淩玄夜怔怔地昂首看著麵前的人。
淩玄霜伸直動手腳躲進邵煜新懷裡,小聲嘀咕著甚麼。
周遭樹木繁密,上空雲霧環繞,連月光也透不過來幾絲。鳥獸鳴叫聲時不時響起,在黑夜裡尤其可怖。
夏靖軒美滋滋地點頭,“好說好說!”
淩玄夜仰著頭看他,“彆活力了吧?”
慕非寒放開他,“偶爾也會聽你兄長提起,你要不要解釋一下?”
淩玄霜拿著根樹枝戳著火上架著的肉,道:“有甚麼不好說的?萬忠死了,是柳娘殺的。柳娘殺了人以後跑了,九成九便在這飲血峰上。”
慕非寒拖著他向前走了兩步,見他還不肯罷休,擔憂他會受傷,隻好停下來。
慕非寒手頓了下,“裡手?”
慕非寒居高臨下道:“宿那裡?”
淩玄夜正要跟上去,俄然想起一件事來。
淩玄褀憐憫地拍了拍他的肩,“這類感受我懂。”
一時無人言語。
慕非寒回身往回走。
夏靖晨批示官兵分兩邊圍山,昂首看了看矗立入雲的山尖,“這上邊真地有人?”
“玄夜,”慕非寒冇有讓他說完,打斷他道,“我信賴你。”
“這個,你拿去用。”淩玄夜將玄鐵劍塞給慕非寒,抬手去解他係在腰間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