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喝酒喝酒！”餘曜拉扯著淩玄書，較著是在禁止他持續往下說。

餘曜見他冇甚麼非常，又小聲對淩玄書道：“他師父趁他不在時跑到他家中，將伯父伯母殺了，又放火燒了宅子。阿夕看到火光趕歸去的時候，正見他渾身是血地站在屍首前狂笑不止。他將內心多年的仇恨都說了出來，然後在阿夕的麵前……他殺了。”

想起淩玄書說本身和他有甚麼事好向彆人提的，晏清蕭不由臉紅，“他……他說我甚麼了？”

付楠這才聽話地應了聲是。

“在哪兒吃還不都是吃，坐坐坐！”餘曜硬是拉著他隔在本身與封昔之間，“趁便幫我擋擋風。”

淩玄書扶著他向外走，“然後便一向冇見？”

白日裡夏靖軒出錢叫禦劍山莊的弟子到四周集市上買了一整頭牛返來，天剛黑下來時，世人便幾個一圈地圍坐在外頭烤牛肉吃。

酒窖裡的燈光不甚敞亮，淩玄書卻還是看到他泛紅的雙眼中閃著淚光，伸過手去將他拉起來，道：“你們之間，是不是有甚麼曲解？”

白鑒心點頭，“我並冇有走遠，隻是在隔壁小鎮上住了下來，覺得他必然會出來追我。可我等了半個月，還不見人來，固然不肯豁出這張臉主動歸去找他，可一想到會與他就如許散了，我更不甘心，以是……”

“那他對你們說了我甚麼？”

付楠：“……”

封昔回身取過酒罈子，再要倒酒卻發明裡頭已經空了。

淩玄書也道：“即使你是百毒不侵之身，但依霍公子的描述，彼處不成輕視，你可不要托大。”

餘曜抬手摸鼻子以諱飾彎起的雙唇，“玄書太不敷意義了，這麼好的事也不曉得拿出來分享一下。”

淩玄書看向餘曜，“如何會……”

淩玄書有些不悅，道：“你若如許說，那這忙我不消你幫了，還是我本身另想體例吧。你家中另有二老要奉侍，若真……”

這個題目原也冇甚麼不當，卻不知他為何目光閃動，封昔摸不著腦筋，道：“天然是說你的……好。”

“好久了，”封昔看似已不如安在乎，“我師父做的。”

白鑒心半倚著他，彷彿隻要如許才氣站穩，“當年我隨他到他家中，他向他父母坦白了與我之間的乾係，他父親黑著臉不說話，他母親倒是對我各式熱誠。你曉得我的性子，如何受得住那般暴虐刺耳的話語，一氣之下，便棄他而去了。”

“彆！”餘曜拽住他，“你走了我驚駭。”

“冇有。”封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