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玄淵道:“明日午前歇息半日,午後煩勞眾位掌門一起在此商討圍殲飲血教的詳細事件,商定以後,後日一早我們便解纜前去飲血教!”
淩玄霜也拉著邵煜新跑過來,興高采烈道:“玄淵,恭喜你!”
淩玄書無語道:“這於我而言又冇有好處可得,我為甚麼要算?”
慕非寒非常直白隧道:“你兄長的劍法比你高深太多。”
貝瑾瑜和晏清蕭同時看他,晏清蕭還問道:“這不是還在打麼,如何看出來的?”
貝瑾瑜也站了起來,“為甚麼打了這麼久還分不出勝負?”
妙手打量著淩玄淵,“淩二少,你還年青,為甚麼要同我這個老頭子爭呢?不如你認輸,將這盟主寶座讓給我來坐,過個幾年我走不動了,再傳位給你好不好?你看我一手創建的門派就叫武林盟,我本也是武林盟主,現在又要多出一個武林盟主來,如果那小我不是我,那我多難堪你說是不是?”
淩玄淵眼中閃過微訝,很快又瞭然,與他的打鬥也不再用心相讓。
“勝負已分。”淩玄書道。
蔡錦跟在他背麵,聲音裡隱有哭腔,“淩盟主,我們實在能夠再多歇息幾日的……”
二人的招式垂垂快了起來。
聽他這般說,貝瑾瑜內心稍稍有了底,可視野卻始終未曾移開半分。
慕非寒站了起來。
“這也是你打好的快意算盤吧?”晏清蕭道。
妙手將一把摺扇舞得密不通風,擋住了淩玄淵的統統守勢;淩玄淵的長劍亦是翻飛不斷,劍影平生二二生三,讓人目炫狼籍。
淩玄書道:“我天生愛財,隻要打理起和款項有關的事時纔會經心,其他任何事,也不會像二哥一樣做得那般當真;並且,初接辦這些事件的時候,的確是二哥的武功更好。”
“承讓。”淩玄淵回禮。
“彆忘了爹和我們那幾個娘都說過,誰先讓他們抱上孫子淩家便由誰來擔當,”淩玄書專注看著晏清蕭,“而我這輩子都不會讓他們抱上孫子了。”
貝瑾瑜道:“淩莊主莫非不該讓武功最強的來應對江湖上這一攤爛事麼?”
淩玄褀從背麵鑽出來道:“二哥,早晨宴客吃甘旨麼?”
淩玄書笑罵道:“就曉得吃,這幾日吃的甘旨還少麼?”
淩玄淵本不欲以長劍格擋,可耳聽得摺扇夾帶著淩厲的風聲,當下也不敢怠慢,長劍由下至上揮了出去。
妙手的兵器倒是一把摺扇,他展開了來悄悄扇了兩下,扇麵上畫的是孤雁北飛之圖,很有幾分意境,隻是不管是這把扇子還是扇上之圖,都與他這小我非常不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