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音未落,世人便同時感到腳下一空,身材敏捷下墜。
淩玄書問邵煜新道:“邵原主覺得如何?”
半路被他們反超的劉掌門奔到近前,“火烽那賊人呢?”
“是!”那弟子抱了抱拳,朝鎮子的方向去了。
淩玄淵沉聲道:“若放虎歸山,此人今後必成大患。”
淩玄夜上前去拉淩玄霜的手,“我們該走了,火烽的輕功本就好,再晚怕要來不及,你就彆跟著拆台了。”
想曉得火烽往那裡走了並不是甚麼難事,穿戴那樣累墜的大氅朝波折叢裡衝,擺瞭然想要留下線索,世人天然不會孤負他的美意。
已經到了這裡再轉頭豈不前功儘棄了?並且就算追不上火烽,他們也是要找去九瓦連環寨的,這兩個目標起碼達成一個,纔不算虧。淩玄淵點點頭,對淩玄褀道:“你去前頭開路。”
“我本不肯攪出去,”邵煜新看向火烽逃竄的方向,“可他要我性命,我想置身事外也不可了。”
“我們不管你誰管……”淩玄褀話說一半,看了看邵煜新,又心領神會地閉了嘴。
淩玄褀道:“好歹我們和他過了招了。”
“他的內功彷彿也不如何高深,”淩玄夜想不通,“如何江湖上的人將他說得那般了不起呢?枉我還對他諸般顧忌來著。”
世人哪肯讓他們逃,呼啦啦地便追了上去,尤以方纔冒死想要靠近火烽卻始終冇能湊到近前的劉掌門為首。劉掌門已急紅了雙眼,除了火烽再也看不到其彆人,“火烽,你給我站住,還我兒命來!”
“我又不消你們管!”淩玄霜轉著頸子想要擺脫他,卻仍不捨得放開邵煜新的手臂。
柳娘輕聲道:“冇能將人擒住又說人家武功不可,幾位不會感覺衝突麼?”
“……”淩玄霜嚴峻握拳,“冇有麼?”
“好!”淩玄霜清脆補了一聲。
淩家兄弟:“……”還冇嫁出去的大哥已經是潑出去的水了。
淩玄霜站直身材,抬袖為他拭去額角的汗,“歇歇再追,不然人會累壞的。”
“謹慎啊!”淩玄褀轉頭看淩玄淵,“二哥,我們如何辦?”
曹義的模樣也冇比劉掌門好到那裡去,不過精力倒是不錯,“劍身是黑的也就罷了,淩二少從我身邊疇昔揮劍斷波折的時候我還感遭到寒氣逼人呢!”
“我曉得了。”淩玄褀又將玄鐵劍拔了出來,追著劉掌門去了。
飲血教弟子一見教主走了,都邊打邊退地跟了上去。
“邵大哥公然慧眼!”淩玄褀拔出半截長劍敲了敲劍身,“鑄劍時裡頭放了薄薄的一層千年寒玉,以是這劍比平常寶劍要厚上一些,寒氣也是從這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