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遭到闕禕的手掌抵在本身背心，淩玄書將滿身內力都彙到彼處，護住了心脈的同時，以極少一部分的真氣將他彈了歸去。

“你說得出口那樣的話，為甚麼還要管我！”闕禕顫抖著站起來，“你走開，你不脫手，我脫手！就算我冇有那麼多力量殺了這裡統統的人，也要先殺了淩柯老賊！”

“小祐！”

闕祤冇應他的話，轉頭去看劈麵的劉掌門。

淩柯還是是步步讓步，但闕祤的工夫明顯比闕祐要高超很多，他也不敢過分粗心。

淩柯持續勸道：“小禕看上去不是很好，先找個處所讓他歇息療傷，不要再惦記取報仇的事了。”

闕祐艱钜地喘氣著，“大……哥，我不……不該……對你用……用攝魂……你能……能不能……原……原……”

“二哥！”

與闕禕對的那一掌，已經讓本來就受了傷的劉掌門連站立的力量都冇有了，他感遭到闕祤冰冷的視野，攥著郝幫主小臂的手又緊了緊。

他在這世上統統的眷戀，一夕成空。

他儘力平複著體內有些混亂的真氣，待得感覺真氣稍見穩定後，便直直朝著站得距本身比來的晏清蕭飛身而起，掌上運了十成力。

柳娘撲到他身前，“隻要他死，你便情願停手麼？”

“冇甚麼大礙，”淩玄褀道，“白大哥說了好幾句，我隻聽懂了這一句。”

晏清蕭嘴硬，“誰嚇到了！我是本來就長得白！”

那這真是一個極佳的機遇，闕禕想。

兩人的打鬥還是在溝壑邊沿，看得淩家兄弟都將心懸了起來。

“祤兒……”淩柯正要再行勸說，眨眼間卻見闕祤已來到近前。

闕祤皺眉，“你攔不住我。”

闕禕抓著他的衣袖，漸漸閉起眼睛，“要……報……仇……”

“我並不想大開殺戒，”闕祤幫闕祐合上眼睛，放下他的屍身，站起家道，“但是那小我，要死。”

“改過有甚麼用，能讓我得償所願麼？”柳娘傷得不輕，與他過了幾招已顯得非常吃力。

闕禕卻死抓著他的手不放，“不，我……我怕是……要去見二哥了，大哥你……”

曹義道：“我本該替萬峰主報仇，但看在你是一介女流的份上，饒你不死，你快快乾休吧。”

淩柯看著闕祐的屍身，可惜地歎了口氣。

“那你……”陶心悅正想安慰他兩句，卻感覺背後竄過一陣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