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淩家五子齊聲喚道。雖不被準予脫手，兄弟五個還是緊跟在背麵。

闕禕吼怒：“你開口！”

“玄書，你退下。”淩柯歎了口氣，“祐兒，抱愧，我不能讓你殺了我。一是因為我不會讓我的家報酬我悲傷，二是你爹並非我親手所殺，我不必將命賠給他。再者說，你們已經殺了太多的人了，非論當年的仇恨有多深，也該放下了。”

慕非寒提著玄鐵劍看淩玄夜，“我還去麼？”

淩玄霜非常當真道：“你也是淩家人，要聽爹的話。”

“活不活都無所謂，”闕祐道，“早在我爹被你們害死的那日起，闕家便隻要索命的孤魂野鬼浪蕩在這人間罷了。”

闕祤將臉向旁偏了偏，“那是我所為，冇有為甚麼。”

“你少在這裡裝無辜！”二火烽看嚮慕非寒，“若說當年我爹的那些至好老友中，有誰算得上對得起他的，那便也隻要姓慕的。要不是他早早避回了歸雪門甚麼事都不睬，我連他的兒子也一起殺了，又怎會隻偷一件天蠶雪衣？”

淩柯道：“殺了我又當如何？你們也冇法活著分開這飲血山。”

淩柯公然朝那邊退去。

闕祤閉了閉眼，甚麼也冇說。

淩柯道：“慕老門主本也是闕兄的老友，但厥後看不慣他越來越殘暴的行動，最早對他避而不見了。”

淩玄夜乾焦急，拽了拽慕非寒，“我爹不準我們脫手，你不是淩家人，快去幫手！”

淩玄霜邊笑邊扭，“再欺負我我可咬你了，我是鬼，會把你也咬成鬼！”

“放心，”邵煜新道，“闕祤冇有殺他之意，不然他早已冇命了。”

淩柯到處退避謙讓，“你殺了我，莫非還不能放過我的孩子們麼？”

“難怪爹剛纔說甚麼‘祤兒’、‘禕兒’的，”淩玄霜道，“那是他們本來的名字？”

二火烽道：“我還覺得我一輩子都不會有效回闕祐這個名字的時候了。”

那人嚇得大呼一聲。

邵煜訊息言也要上前互助，卻被淩玄霜一把抓住。

“不冷。”淩玄霜將臉埋在他懷裡，“他說得有些嚇人，剛好他們兄弟三個長得又那麼白，我會真地把他們當作鬼。”

淩柯：“……”

淩玄淵不敢信賴地看著淩柯，“爹？”

“鑒心？”淩玄書躍上半空將人接下，“你是如何過來的？”

“鑒心！”不等淩玄書答覆，站在亭子旁朝這邊看的餘曜便發明瞭他，“你快過來，阿夕中毒了！”

“不消理他。”淩玄霜隨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