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顛末先前的簡短扳談之後,惱羞的我直接命令賽諾卸甲,二話不說就把這黃段子無頭騎士的菊花給爆了,明顯在異界住了這麽長一段時候,我的代價觀也在本地民風的潛移默化中逐步產生竄改,先不提彆的,起碼在懲辦賽諾一事上我不但冇有罪過感,乾完還感覺特彆解氣。
此乃小事,吾判定目前氛圍尚可,便應允汝了。露薇卡承諾得利落,三兩下便把上半身的衣物給脫下來,白淨的肌膚曝露在氛圍當中,也不見這位熾天使有涓滴扭捏或害臊之類的感情。
盤著腿坐在露薇卡床上,我感覺本身彷彿是在和一名大夫陳述本身比來的身材大要,最後還謙虛求問道:固然聽你這麽說,但我卻感受不出本身有什麽竄改,被打仍然會疼,明天在外頭跑了一天我眼皮現在正累得直打鬥,近似七情六慾等感情也無缺的儲存下來,乃至性慾部分還加強了。
人是美少女冇錯,但就是行動過分豪宕,至心粉碎情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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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諾的身材還是趴在地上,倒也不是她不想說話,首要還是她的頭顱在剛纔的苦戰中不知滾哪去了,歸正除了不能說話以外,無頭騎士就算隻剩身材也還是能與人停止相同,像是利用黑煙排擠顏筆墨或比手畫腳各種的。
賽諾這談吐在當時直接換來了我的一腳,你妹的,除非是有特彆癖好,誰會想每天幫人破o,想捅到底很多費體力不說,本身小夥伴還得活享福被夾得發疼。
扯扯褲帶,死魚般攤在大殿上的賽諾就臨時不管了,不消人說我也曉得這純粹就是賽諾在裝死逗我高興,彆提是拿我的小夥伴玩後庭花,估計就是拿把長劍捅出來賽諾都是麵不改色的,冇痛覺不說,自癒才氣還好的驚人,聽賽諾說哪怕是上麵的那層膜她都能再生,所需時候還不到幾毫秒,借使我但願的話,賽諾乃至說能讓我每次**都能體驗破o的快感。
我狠狠抹臉,這話讓男性來開口實在是有些難以開口,但現在房間除了露薇卡就冇有了彆人,恰好兌現賭約。
先不談其他事情,即便是狄亞娜被學院方扣押至今仍冇回旅店一事我目前都冇放在心上,就不知怎麽搞的,總感覺今晚有股莫名的慾求囤積在體內難以宣泄。
穿過傳送鎮從魔王分城返回旅店內,套句賽諾和狄亞娜總掛在嘴上的話,身為魔王的我做事情冇需求總和她們報備或解釋,當然出於部屬辦事心態,若真有疑慮之處她們還是會主動發問,免得曲解我的意義把事情給搞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