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手上的傷,比起腿上的骨折來講,好多了,但這類時候,我如果喊痛,除了給陳銘增加承擔以外,冇有任何用處。
也不曉得過了多久,天都全黑了,我還是冇有睡著,因為我的腿越來越痛,我很想哼哼,但是我又擔憂陳銘會是以而擔憂煩惱,以是,我一向咬牙不收回過大的動靜,就連呼吸聲都被我按捺住了。
“你剛纔說傳授請去幫手,幫甚麼忙啊?另有,你明天究竟去哪了?阿誰王琴花又去哪了?”我這會忙問出內心的迷惑。
我的聲音如何變得這麼沙啞?
莫非是我們被小劉救了?可我如何冇看到陳銘啊?
“白彤!你嚴厲點!”
“咱能不說這些自責的話了嗎?”我收回擊,忍住痛,將頭往他頸脖處挪了挪,“你說,小劉去哪了?另有阿誰王琴花去哪了呢?”
可我不能喊痛的,這模樣陳銘會擔憂的,我不讓他擔憂……
想到這,我從速伸開口,朝小劉喊道:“劉哥……呃……”
“我現在冇表情說這些。”陳銘聲音固然淡淡的,可手從我肩膀處移到了臉頰上悄悄撫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