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有點遊移。

“都是扯淡，哼！”閻謙冷冷一哼，這個神采，差點讓陳太忠覺得他是成心想推委。

“甚麼前提？”陳太忠也不假惺惺了，立即單刀直入，“多少錢？你說個數兒吧。”

他想的是，劉望男多得點仙靈之氣，對她的身材味有極大的好處，不過這話一出口，他就感覺有點不對勁：這幾句台詞……彷彿是西門慶和王婆說的？

“那倒是，”陳太忠點點頭，瞥一眼常桂芬，彆說，常桂芬還真的看懂了他的意義，手一按閻謙手上的酒瓶，“老閻，喝了這瓶，轉頭再喝好不好？明天我不是還要……搬場麼？”

“對了，閻傳授，你教的那些門生，跟你另有甚麼來往冇有？”喝了兩瓶啤酒以後，陳太忠終究摸索著發問了。

“搬場？”閻謙愣了一下，才緩過神來，笑容滿麵地點點頭，“嗬嗬，對對，搬場，就是搬場……”

“不過是個浮名罷了……”他又翻開了一瓶百威，嘴對瓶口，“咕咚咕咚”就是一陣猛吹，接著長歎一口氣，“所謂黨校，不過是進身的步調罷了，人家又何必買我這個東西的麵子？”

“因為你是政斧官員，而我……不是！隻要有充足的好處能夠互換，你們又有甚麼不能談的呢？你說，是不是這個事理？”

這二位搬場走了，李小娟……哦不，李凱琳倒是冇走，“望男姐，我去吧檯了，你和太忠哥漸漸地聊吧。”

陳太忠當然要點點頭了，咦？你如何會曉得呢？

“這麼說吧，太忠，”閻謙脖子一挺，“既然咱倆明天有緣，能坐在一起，彆的話我也就不說了，將來你有事找他們，一個電話我還是能打的。”

“甚麼錢不錢的？”劉望男小嘴一撅，左手直探他的胯下，攥住了那一團，悄悄地揉動著，“我隻是不準你健忘我！”

他那裡曉得，閻謙索姓是破罐子破摔了，戴了多年的假麵具，一旦被人戳穿，對於講名聲、愛麵子的人來講，這個打擊實在挺大的。

閻謙也是兩瓶，他隻喝了一瓶半，剩下半瓶，倒是常桂芬半推半當場幫他喝了，並且他的酒量彷彿還不錯，思路還是是很清楚，聽到這個題目，他苦笑著搖點頭，“嗬嗬，太忠你是想讓我幫你先容熟諳吧？”

“有朋友這麼問過我，”閻傳授自顧自地說了起來，臉上平時講課時的那種意氣風發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極其無可何如的失落，“嗬嗬，我代課的時候，他們熟諳我是閻傳授，分開了黨校，誰還肯買我的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