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工,也有錢賺?”陳太忠聽得有點傻眼,“你們不是隻乾了一天麼?”
目睹張鄉長分開,白傑帶了司機,直接堵了村委會的大門,“可算有個能做主的了,陳村長,我們這個施工費,該結一下了吧?”
“是隻乾了一天,不過這設備我們冇開走啊,”白傑的答覆振振有詞,“在你這兒閒置著,風吹曰曬的,這喪失你們不出,莫非要我承擔麼?”
並且,“探親”那倆字兒,他說得格外埠重,內裡的含義不言而喻,我能把他逼得跑路,你個副職還得瑟甚麼?
“你想得美,”白傑拍案而起,固然,他站著和坐著,高度實在都差未幾,“不給錢,我絕對不開走,我倒要看你如何修路!”
阿誰叫白傑的矮子,三台機器的老闆,一向冇分開東臨水,他領著司機們坐在村裡的管帳家,索要施工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