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
“另有大寶二寶呢!說不定他們返來摔死你的鳥兒又跑出去玩了呢!”
娘倆同時叫出聲來,倒是完整兩個樣。
白蓮花從小就不大乾活,連說下地,連家務都幾近不沾手,一雙手細嫩得和大師閨秀似的,固然不白,卻真是嫩,可現在,她的掌心卻較著有一塊傷,像是針刺破的感受,但又比針眼大很多,的確是像是被叨的。
看著在半空中盤桓不去,哀叫連連的喜鵲,許文嵐一指白蓮花,悲忿莫名:“你還敢再說不是你摔死的小喜鵲,你看到冇,這隻喜鵲就是證人!要不是你,它會在你頭上拉屎?!你害死了它老婆,它恨死你了――白蓮花,一隻鳥都這麼通人道,你連鳥都不如……”
“瞎咧咧甚麼呢?”李氏大吼,卻又昂首看看那隻喜鵲,心不足悸。
“不過,文嵐,不管是甚麼事,你得先跟大人說纔是,如何能隨隨便便就跑去打人呢?還是打的你老姑。”
說著說著,許文嵐就哭起來:“這回完了,我四叔不能中秀才了……”
手指定住,看著抱著狗剩在門口看熱烈的方氏,白蓮花到底冇蠢到把狗剩也扯出去。
睜著一雙杏眼,許文嵐盯著李氏,非常純良地問:“奶,那你啥意義?是說喜鵲進宅不好?我老姑把喜鵲摔死那是她做對了?”
就連白老爺子都抬頭去看,神采陰晴不定。
好啊!老邁媳婦這是和她乾上了是吧?好,你就偏疼那小丫頭電影,我們走著瞧。
場麵一時候冷了下來,沉默中,半空中俄然響起喜鵲的喳喳聲,白蓮花討厭地皺眉,昂首,“啪嗒”一聲,一陀鳥屎恰好掉在她臉上。
“摔死隻破鳥又如何了?值得你這麼編排……”李氏是真氣胡塗了,等話說完了才反應過來。
當代人遠比當代人科學,鳥屎落在頭上本來就是不吉利的前兆,現在被許文嵐這麼一說,就更顯得奧秘而詭異了。
白勝文一拉白勝武,笑道:“二寶,你和爺說說,明天是不是你們一群人玩來著?爺,要真是打鬥,裡長家大娘還不得帶著虎子他們找上門來?再說了,就是打打鬨鬨的,也不過就是小孩玩,哪兒還能真當真呢?”
可話本非論他寫的來啊,一個許文嵐已經夠嗆了,白蓮花他那老閨女也還往出跳:“不就一隻破鳥嗎?再說了,你憑啥說是我摔死你的鳥的?這院子裡這麼多人呢!如何你不說是帶弟摔死的,草兒摔死的,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