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彪另有個很大的買賣,或者是他來錢最大的買賣,那就是放印子錢,之前劉輝欠的五十萬,就是從他那邊借的,又是在他賭場裡消耗的,當然,五十萬不過是利滾利以後的,真提及來本金隻不過是方纔二十萬罷了。
“都出去!”董斌隻是掃了他們一眼,有些惱火的說了一句,就轉頭請陳牧重新落座,“四爺,您請坐,”
厥後,陳牧找董彪,三番四次以後,董彪終究“痛快”的給了陳牧麵子,隻讓陳牧還了本金二十萬,當時陳牧但是感覺董彪超等仗義的,然後也很仗義的幫董彪把一批黑車轉正。
跟聰明人說話就是舒坦,董彪的手立即一頓,眼睛裡閃過一絲精光,如果是陳牧打借單,董彪天然是不屑的,因為陳家看起來很快就要倒了,而陳家最首要的資產在宦海,自家的錢貌似不是很多,何況那麼多人盯著,如何會輪到他這麼一個身份的人來分利,就算是有借單都冇用,你要敢膠葛,人家就敢清算你。
那話裡透出的放肆和冷意讓刑師爺隻能無法的點頭,擠出一絲笑容,“四爺說那裡話,您的話誰敢不聽。”
再有,這借單但是高利貸的借單,一個月五分息,三個月八分,利滾利甚麼的,到時候他也能夠藉機再多分點,羅家的地產公司他但是垂涎好久了的。
陳牧像個二桿子似的嘿嘿笑著走到他身邊,看著保險箱裡大把的鈔票,砸吧砸吧嘴,“放心吧,彪哥,我乾不出來搶那事・・・,”頓了頓,在董彪內心的鄙夷中,接道:“不過,我倒是想和彪哥做樁買賣,不曉得彪哥有冇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