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完紙錢,我跟大舅把鴛鴦門藏好,然後持續去幫手修屋子。搬磚、挑灰漿、拖水泥,乾得我是汗流浹背。
冷風吹出去,蠟燭的火焰被吹得很低,幾乎都被吹燃燒了。而火盆裡的紙錢,也是飄零了出來,在空中飛舞扭轉著。更詫異的是,那些紙錢竟然還在持續燃燒,冇有被吹滅。
等劃水聲消逝後,我麵前的霧,也漸漸淡了下去。
當紙錢燒到了四分之三擺佈的時候,背後的堂屋大門俄然翻開了。接著,一陣冷風從內裡灌了出去,吹得我後背瑟瑟顫栗。
今早晨我的表情很衝動,時不時就看看鴛鴦門,然後看一看四周。我想曉得,我爸媽到底會從哪兒呈現,會以甚麼體例呈現。最首要的是,我想第一時候看到他們。
我媽也走了過來,雙手捧著我的臉。
大舅說,這個我也不曉得。不過也不焦急,明天等他們返來後,好好問一番就曉得了。
紙錢燒了一半後,四周也冇有半點反應,我內心有點焦急,對大舅問道:“如何到現在了都還冇點動靜?”
我甩了甩手,趕不開那些霧,然後就發明大舅他們的身影逐步恍惚了起來。
他點香蠟,叫我燒紙錢,並且要至心誠意才行。
這是我家,我們在堂屋裡,內裡也冇有水池啥的,如何會有劃水的聲音呢?
大舅說,它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帶返來,也冇啥用,還不如讓它們自在安閒的。並且,女鬼也跟著男鬼到地下去了,算是有個比較美滿的結局吧?
我有點無語,心說韓叔呀,你是驚駭筱筱嫁不出去呢?還是怕我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