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一下子轉過甚來盯著我說:“周老幺把週三一家人害死以後,會立即來找我們舅甥倆算賬。而你,就是他們的首要目標!”
我照做了,內心也在要求他們諒解。畢竟那次是我有錯在先,並且死者為大,我也不能跟他們計算那麼多。
大舅掃了一眼每個房間,啥都冇找到。最後,他說要扒開周老幺的墳,因為內裡有一具新娘用過的棺材,或許能從內裡找到些有效的東西。
我倉猝問他漏了哪一句?
週三點了點頭,說昨晚他睡覺的時候夢到了周老幺。夢裡,周老幺極其憤恚地說,有個男的把他剛娶過門的媳婦給拐跑了。
週三聽到這話頓時神采大變,吃緊忙忙朝外跑,速率特彆快。
但我剛撲滅幾張紙錢,一陣冷風吹來,香滅了,紙錢被卷飛,飄落到了十多米外。
我倉猝看著大舅,想問他這是甚麼意義?
那屋子裡空空的,彆說凳子了,連床、被子和櫃子那些都冇有,就隻是個空屋子。看模樣,這家人在搬走前,已經將統統東西全都弄走了。
就如許,我們三個吃緊忙忙地回了村。在村東找到那戶人家的屋子,大舅上去砰砰拍門,但冇人答覆。喊了幾聲後,也冇有人迴應。
彆說我,連大舅說,他也想搞清楚到底如何回事。
大舅點了一下頭,說看模樣是那新娘底子就冇有進棺材一起埋出去。
我內心很慌,他們俄然搬走,必定跟新娘失落有關。如果新娘找不返來,新郎不還是要找我費事嗎?
大舅說:“墳開口,老婆走。這代表著,和你兒子周老幺埋在一起的新娘,已經冇有在內裡了。”
我內心頓時就慌了,趕緊爬起來躲在了大舅身後。
這如何能夠?
這話一出,週三的盜汗都下來了,再也不敢說半個不字。接著,大舅叫週三先歸去找幾個年青力壯的小夥子,然後多籌辦點香蠟紙錢甚麼的,等他來。
新郎?他如何來了?
大舅看向了週三,說他頓時打電話給女方家裡,問問環境。
這時中間路過一個扛著鋤頭的老頭兒,他見大舅在那邊喊,就跟我們說,那戶人家明天早上不到四點鐘就搬走了,冇人曉得他們去哪兒。
說完,他叫我跟著他進村。
當看到內裡的環境後,週三他們的臉上頓時寫滿了驚奇,而我跟大舅則是一臉的震驚。
找到那座大墳以後,大舅從塑料袋裡拿出一支香,撲滅以後就插在了墳前,然後大聲地說:“前次是我外甥偶然之失,如有衝犯,你也懲戒過了。我來給你上柱香,燒一些紙錢,但願你能諒解他。如果非要盯著他不放的話,那我也隻能對你不客氣了,但願你好自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