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那恍惚昏黃的白影,笑問,“實在,那些說你賣國的手劄證據是捏造的,但那封休書,倒是出自你之手吧。打從你決定去永琛郡的那一刻開端,你就已經做了決定,要捨棄我了吧。”
我道:“昭妘皇摯愛蘭偌花,而葉曉身上的蘭偌花胎印並非那麼偶合,而是在孃胎裡的時候皇室就動手經心培養。血脈當中有蘭偌花的一味祕製蕊香,能催兵符上的蘭偌花綻放,從而令將士佩服。”
“此地不宜久留,買賣達成,屆時我會派人策應夫人。夫人請回吧。”秦玉瞻對著屋外叮嚀道,“秦黎,送夫人歸去。”
我眯眼道:“她的皇族之血。”
“不過我不能再見你不要緊,起碼能讓我曉得你活著也好。我也不曉得我是憑著甚麼信心支撐到本日的。”我順著葡萄藤緩緩坐在鞦韆上,道,“我在靈堂前冇跪幾日,裴子閆就帶人來抄家了,說你勾搭新涼通敵叛國。本來,我也該當是要赴法場的,這一點我蠻感激裴子閆,他把我保下來了。”
我看著他冷酷的眼,道:“葉曉即將與裴子閆大婚,大婚前我會想體例將她護送出宮,屆時還請二殿下護她全麵將她帶離大祁。”
北遙亡國如此,現在兩國即將開戰亦是如此。畢竟還是製止不了。但是那些年代長遠的國仇家恨比不上現時現下葉家安危首要。誰若能庇護我的家人,我便站在誰這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