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敢抵賴!”裴子閆怒極,一隻手快速伸過來捏住了我的脖子,“彆覺得,你有籌馬在手,不管做甚麼朕都不敢殺你。”
蘇妃病逝的動靜來得毫無征象,傳到朝堂上百官嘩然。此中最不能置信的便是蘇妃的父親蘇相了。傳聞蘇相執意要求進宮檢察女兒屍首,被裴子閆禁止在外,於朝殿上跪了整整一天,然後昏倒在朝殿上被人抬了歸去。
我心下一沉,身子便被他沉沉地壓了下去。裴子閆手指扯開了我的衣帶,我道:“臣婦既是棄婦又是孀婦,皇上也要?”
我呼吸有些困難,笑:“就是皇上現在殺了我,也不能讓蘇妃再活過來了。應當來講,是皇上把她寵壞的,給了她這麼大的膽量,膽敢動我肚子裡的孩子。她,這是,在自尋死路。”
我定定地看著他,道:“一命換一命,有甚麼不對?”
裴子閆徑直凝眉問:“你來這裡做甚麼?”
我笑了笑,側身給他讓了路,道:“想曉得,本身去瞧瞧不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