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窩在秦狐狸的懷裡,額頭摩挲著他的下巴,黑夜中彷彿也能瞥見他那雙眼盈著光芒,問:“你方纔說,鳳來血玉是如何來的?”
“嗯?”悄悄一個鼻音兒溢位,秦方辭猛地一挺,進入深處,“是麼?為夫竟冇奉告你?那為夫得細細與你說……”
齊玉瞻微微點點頭,神采並冇有甚麼竄改,道:“那裡,秦大人過獎。”說著他眼梢往我身上掃了一下。
狐狸精就是狐狸精,不但奸刁,還魅惑霍主。
秦方辭勾了勾手指:“你過來,容為夫細細奉告你。”
我癡癡道:“你方纔說你多少歲了來著?”
我掐著他的臂膀,輕喘道:“唔混蛋……你底子就冇奉告我……”
我腦筋昏重,光芒從窗戶裡透了出去,略略發白。我看著秦方辭的側臉,嘴角彎著笑,闔著雙眼。
這便是秦方辭送我的一對鳳來血玉耳鐺,是聘禮當中最為寶貴的東西。打從結婚那日戴過一次今後我便謹慎地收了起來冇有再戴。本日若不是瞥見齊玉瞻進獻給裴子閆的那方血玉,我也不會想著要將鳳來耳鐺取出來細細觀賞一番。
而我腦筋處於渾沌狀況,滿眼滿口滿鼻滿耳,都是他。他的臉,他的唇,他的身息,他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