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著額頭,一起往前走,權當不熟諳這一人一狗。
……生孩子?
結婚這麼久以來,我還未曾想過和秦方辭生孩子這一說。現在經葉曉一提,不由心口發熱麪皮發燙。我擰了一把湯圓的耳朵粉飾地咳了兩聲,邊走邊道:“此事今後再說。”
而我,大部分時候住在葉家,甚少回秦家。終歸是紙包不住火,都城裡傳出了一些我與秦方辭分家的流言,使得京中無數女人又重拾信心。大略都是一些,我跟秦方辭反麵,這麼久肚中也無動靜,為□□冇儘到應有的任務如此,再短長一些的便是我腳踩兩條船之類的不堪言辭了。
“哦?”湯圓有些怕他,但他兩指朝湯圓勾一勾時,湯圓還是巴巴兒地貼了過來,任秦方辭的手摸摸它的腦袋。秦方辭笑得很有些意味深長,“是麼?”
落日西下,將十裡長街鋪得如火如荼。葉湯圓上躥下跳,葉曉便喋喋不休,三人一狗就這般招搖地走在大街上,非常能惹人諦視。
葉曉跟湯圓揚眉吐氣普通地走在前麵,秦方辭靠近了一些,將摺扇往我這邊移了又移,幫我扇著風。
一旦我或是王嬸兒冇跟在葉曉身邊,自有人暗中庇護著她。
我踹了湯圓一腳,湯圓反應活絡敏捷跳開。我便又抹了一把額汗,看看天兒,假裝甚麼都冇聞聲,唏噓道:“他孃的都傍晚瞭如何還這麼熱!”
既然他說冇事,那我便放下了心。允通巷子頭的阿誰秦家裡,固然下人三三兩兩尤其冷僻,但畢竟在阿誰家裡住了一段光陰,曉得他們個個身懷絕技,就連平時大大咧咧的蘊秋也不例外。除此,秦方辭還養有一支相稱有本事的暗衛。
秦方辭低低笑了兩聲,那盈盈笑意流光閃動,向我投來。他道:“這事不急,漸漸來,遲早會有的。”
六月流火,一把十二骨摺扇,又翩翩落在了秦方辭的手裡。他搖摺扇時的風景,安閒儘情。
湯圓嗷兩聲表示和葉曉站在同一戰線上。
葉曉卻停也冇停一下,道:“阿姐和姐夫可貴單獨相處,我再跟著你們就顯得忒不人道了。你們且先去逛一逛,到時候直接回家吧,我跟湯圓很快就返來!”說著她跟湯圓便跑遠了,拐進了街角。
秦方辭嘴角的弧度深深淺淺,道:“不是說熱麼。”
葉曉想了想,點頭:“也是……不可阿姐,你得和姐夫抓緊了,從速生個小侄子出來,看她們還如何肖想!”
這些流言我自冇放在心上,等過了熱頭總有一天會不攻自破。但葉曉甚為看不慣,也聽不得彆人胡言亂語。葉曉出門總與我這個姐姐出雙入對,一到街上聽到流言流言有甚麼過激的行動便都會被我製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