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定地看著他,想,不喜好他對我說的每一字每一句,都變成戲言。想,那是他對我的信譽。
秦方辭牽著我的手,對裴子閆稍稍欠身道:“山荊手背有燙傷不容擔擱,請皇上恩準臣帶山荊先辭職。”
“不惹費事也會主動找上門。”秦方辭指腹涼涼地摩挲著我的手背,眼裡一派陰寒,“這也是她弄的?”
我道:“多謝皇上美意,都是小事,臣婦歸去塗一些藥膏便可。”
裴子閆也不是個好亂來的主兒,瞅見了我的濕袖,便問:“秦夫人何故濕了衣?可要緊?”
厥後不知過了多久,女子香已遠,落日沉湎。蔥蔥蘢鬱的繁花樹下,花瓣悄悄飄落。我猶自回味著那一句,此生此世,娶葉琤一人,足矣。
我不著陳跡地垂動手,道:“是臣婦忽視,不知公主殿下可有傷著?”
此時蘇妃掩了掩嘴,暖和笑語道:“看來秦夫人和公主殿下彷彿另有話要敘,本宮這便不打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