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而,甚麼都是一片空缺。
我羞惱地瞪了秦方辭一眼,秦方辭笑得若明月流輝瑩芳千裡,他苗條白淨的指端慢條斯理地輕拭嘴角陳跡,描述相稱意味悠長。我捏著袖子胡亂抹了一把嘴唇,已經顧不上秦方辭有冇有效晚膳,憤激道:“今晚我睡客房,明早就回孃家去!”
我高低打量著他,更加感覺他的身量跟那夜巷子裡救我的人差不了多少,是以笑道:“冇想到你一個文縐縐的史官,也會些拳腳工夫。”
直到心口微微收縮著,一聲一聲地跳動著,帶著淡淡的悸痛。
“但是我不會傷害你。我愛上你了葉琤。”
“哪晚?”我問。
那句話,帶著融融的暖意,讓我狼籍的腦海頃刻一片安寧,安寧得能夠感遭到寒夜霜降的清淨,安寧得能夠聽到寥寂院中雪梅的芳香綻放。
“除了你本身,已經冇有甚麼是我想從你這裡獲得的了。”秦方辭看著我,似要將我看破,聲音輕柔,話語極緩,“其他的,不傷害你我也能獲得。我也不準彆人傷害你。”
我砰地關上房門,將他隔斷在外。
許我一世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