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我攥緊了袖子，強忍著翻滾的心境，冷得有些顫顫，道：“你這小我如何如許，我說了真的不消了。本來，你娶我，就不是一件合適的事情，現在將你也扯了出去。長瑾說得不錯，我這小我，就是不乾不淨。連嫁人也……”

我穿好了衣，開門的時候，秦方辭果然還站在門外。素北風寒，月色陳霜。他一抹緋衣身影，矗立苗條，比院中紅梅更加素淨生姿。他眸光移落在我脖頸間，深暗了多少，很快複又迴轉了過來，笑得目色盈輝溫和萬千，道：“今晚你我歇書房，可介懷？”

秦方辭笑了兩聲，伸手過來牽住了我的手。我瑟縮了一下，他卻握得更緊，低低道：“葉家很熱烈，客人也多，你阿爹快忙不過來，我還借了很多人手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