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願,她莫要再和前堂的長瑾遇見纔好。
我揪緊了身下的被衾,問:“你想如何樣?”
“長瑾說得對,你葉阿琤就合該是我的人。你是我裴子閆要過的女人,這輩子都消逝不掉。”
我覺得秦方辭忙於號召裴家兄妹天然得空再將我抱出來,恰好我也鬆了口氣,便自發撩起轎簾走出轎。哪想纔將將卡在轎門,紅蓋頭下的麵前,鮮明站著一人。紅袖掃過暗自盈香,他伸手來抱我,直往裡走。
我冒死拉住肩膀的衣衿,叫道:“但是你先背棄的我,是你先有了彆的女人,讓我看著你們魚水相歡,讓我生生受你煎熬……裴子閆,我為甚麼就要這麼被你踩踏,你是個打劫狂……”
頓時又是人聲鼎沸。
“皇、皇上。”我一下跌坐在床上,緊著喉嚨喚道。
脖頸間傳來火辣辣的痛,令我驀地復甦。腦海裡俄然閃出一個清楚的動機,這裡,這個處所,是我和秦方辭的新房……
到頭來,裴子閆也為我一向儘力著。一朝爭了太子之位,一朝奪了天下當了天子。
他踏進了屋,向我靠近,無聲無息,卻壓迫得我陣陣堵塞。我步步後退,他步步緊逼。直到再無退路,身後已是掛滿大紅簾帳的喜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