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癱在椅子上,也是熱得不想多說一句話,開門見山:“說罷,乾甚麼來了?”
“我看著委實是挺礙眼的”,葉曉不平氣道,“當初秦大哥看不上我怎的就看上那破玩意兒了呢,我真替他感到不值,眼睛是不是被醬油糊了……”
“不是……”
有挑著擔子汗津津的小夥子走上前來,嘿然笑問:“兩位女人,要來點兒冰皮涼蝦麼,還是冰鎮的哩!”
葉曉伸長了脖子回一句:“那裡諷刺了,如何我冇聽出有何諷刺了?是公主本身捕風捉影罷?”
腳下一頓,裴子閆停了下來,身邊裴瑤也帶沉迷惑堪堪回身。裴子閆半眯著一雙狹長目看我,那雙眸子裡梨雪飄舞分外斑斕,裴瑤卻揚起下巴傲視著軟軟糯糯道:“大膽,竟敢直呼我皇兄的名諱!”
我頓下腳步,揖道:“見過公主,公主委實是談笑。莫說這盛暑熱夏微臣一身汗臭公主下不去口,就是微臣這麼大個頭公主吃了也咽不下。”
傍晚我回家之前,冇想到葉晨風風火火地跑來太史院。先灌了兩壺涼茶,再舒坦地長長舒了口氣,道:“熱死了熱死了,我還覺得阿姐這個時候回了,跑來碰碰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