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君王而言,對一件事直接定性,要比一件更加存疑的事情更加放心。如果說魏元忠隻說疑似少王所為,那麼武則天不免就要想是用的甚麼手腕、又如何能抹去相乾證據、是不是西京官員們決計坦白包庇?
為了不遲誤給你興祝長命,這麼強的一個敵手我都本身弄,不像武攸宜那樣隻曉得返來喊冤叫慘。乃至惹了事蹲在慈烏台不敢出來,都還記得請李仙宗去嶺南觀察瑞星給你祝壽。
“如果此言成事理,我若將你係案刑問,則就是君心侷促、容不下國法與倫情?”
臣若吞聲自忍,言則重法,實則傷情,現在在外或衝犯刑令,在庭則壯氣兒郎。雖無誇於事蹟,但總算不負恩養,未將情繫此身付人道左踐踏。”
你說這個,我就放心了。
並且不管是此前朝廷使派的薛季昶,還是阿誰一向隱在暗處的魏元忠,這都不是李潼能夠節製的人物。如果他真能將西京各種乾係調和一體,那還回個屁的神都啊,老子直接反了不好?
而李潼聞言後,則真是驚出了一身盜汗。很多事情,真是能做不能說,他在長安搞事情搞得倒是挺歡暢,現在再聽他奶奶如此細數,倒讓他自發有點想要盤據關中的苗頭。
武則天又拍案冷哼一聲,已經完整冇有了此前那種耐煩聽少王胡扯的寬大。
我等宗枝,簡在帝心,本不法網中人,自有倫情束縛。君心浩大,容此二物、安閒不足。臣自受天家教養,不謂不篤善,以是意氣激湧,實則生人賦性。來某出身刑徒,卻儘情於法外,索我以非分。
你是我奶奶啊,看著你小乖孫子在門路上被惡人訛詐欺詐、卻嚇得聲都不敢出,你感覺有麵子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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