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他滿腔憤激,又指著兒子弓六破口痛罵道:“瞧瞧你結識的是甚麼奸惡家世?若非將積善坊園宅低價典給丘家子,我家也不會如此被動!”
“情勢已經萬難,能容你安閒安插?丘某又是甚麼善類?他若知我家持其罪證,隻怕百口更要冇了活路……不、不過,這倒也是一條思路。”
廳堂中一片死寂,針落可聞,弓嗣明有些受不住這類壓抑,便又開口問道。
弓家幾子聽到這話,神采俱都一變,紛繁開口,各執一詞。有的說這報信真偽難辨,冒然出逃恐怕落入圈套。有的則擔憂他們一旦出逃,留在都中的弓嗣明等就傷害了。
“還未。”
陳銘貞越眾而出,開口應對。
至於他本身則返回縣廨,派人奧妙將監獄中的合宮主簿提出來,如果丘神勣報信是真,他家幾個後輩真的能夠安然被送入迷都城,他便直接乾掉傅遊藝算是酬謝丘神勣,但若丘神勣還是讒諂,那就抱著一起死罷!
如果解除少王,那麼彆的一個能夠做出這類事的,就是左金吾衛大將軍丘神勣!但丘神勣又為甚麼要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