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被遊舫送到陶光園西南側的河洲,河洲上建有麗日台,麗日台後側穿過一條幽長的廊道,便到達一處花木富強的禦園。禦園高牆環抱,獨一一個出入的流派又有禦林軍賁士扼守,並有強健女官對出入此地的人停止詳確搜身。
少王歌讚南衙禁衛將軍,真要攀誣的話,不是全無指責可引。但其律呂之才又不是甚麼奧妙,特彆新年所獻大麴更是大得神皇愛好,外廷刑徒大凡稍故意機,也不會由此停止誣引構陷。
說話間,韋團兒已經手舞足蹈並繪聲繪色唱了起來,並對上官婉兒解釋道:“這一《街使曲》,曲辭所誦乃是一名金吾衛將軍。我是不知曲辭好壞,卻傳聞這位將軍姓陳,可不是甚麼故事人物,是一名真正的巡城街使,因其忠義勤奮,事蹟為大王所知,大王有感作曲,讚美人事……”
上官婉兒也不好推讓,再作伸謝以後才抬手接過,糖漬的櫻桃拌在濃香的奶漿中,刨碎的冰沙如銀屑灑在此中,垂首輕啜,便有苦澀溢滿舌尖齒內,絲絲涼意非常提神驅暑。
上官婉兒聞言後,臉上不由得閃過一絲詫異。她邇來梳理銅匭投書,多涉坊野事件,哪怕未曾親見,稍作遐想也能設想到少王目下處境之寬裕,冇想到竟然仍有雅趣不減。
跟著兩路雄師各赴邊陲交戰,禁中女官們平常事情內容也都產生了極大的竄改。上官婉兒便被臨時借調,參與到銅匭投書的遴選中來。
“這部新曲,我隻淺學,也冇有甚麼伶才,不能揭示很多本作趣意,秀士感覺如何?”
但是現在少王的應對,能夠說是既在道理當中,又實在出人料想。
“不是大王,又能有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