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能遊出更遠！”

李潼抬手按住鄭金手臂，並對楊思勖說道：“阿九你也起來吧，我們再去看一看，能不能查出小賊來路端倪。”

鄭金也在一邊不乏抱怨：“這麼嬌俏不幸的小娘子，為何要做那種鬼祟事？”

李潼擺擺手，叮嚀鄭金一聲，並與已經登陸的楊思勖退到稍遠處。少女這會兒也冇有了持續折騰的力量，抱臂環胸立在池水中，一邊抽泣一邊淚眼昏黃的盜偷窺望李潼，哽咽道：“你、你真不會害我？”

“不要、不要……”

水中少女銀牙錯咬，濕漉漉的臉龐儘是掙紮，已經不敢再張嘴回話，終究調轉方向，往間隔比來的池岸遊來。

“我、我冇有家人！我底子就不怕死……”

聽到這呼聲，少女遊出的速率變慢一些，但仍遊出一段間隔才又停下來，腔調已經帶上幾分氣喘並哭腔：“你、你說話前後不一，我不信你……”

李潼半是勸誘半是恐嚇，內心也的確獵奇起來，這少女究竟是甚麼樣一個來路？

“我冇感覺！做了好事，老是心驚、我隻是冇逃掉。隻是、隻是你說的話，讓人情願信。”

“且先待在水裡，阿姨去取潔淨衣袍，暫不奉告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