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麵上還是平和，言語恭敬卻莫名的無溫厚重，“皇姐但是思疑臣弟與攝政王的乾係？”

思路至此，鳳瑤神采更加深沉。

他言辭鑿鑿，不急不緩，語氣也異化著幾分未曾粉飾的厚重與當真。

隻不過，惠妃竟是如此本事，顏墨白也受她之恩，但為何到了國破立新帝之際，那顏墨白獨獨病在府中不來上朝，從而令惠妃在她姑蘇鳳瑤與幾位閣老的威脅下錯過了皇位，乃至後宮失勢？

他朝鳳瑤望了一眼，指尖微動，將書的封麵翻出，緩道：“臣弟閒來無事，在看一些兵法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