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剛到達宮門外,便見顏墨白已是換了一身白袍,倚著馬車而立,正朝她勾唇而笑。
好一個敗家嘚瑟之子,前次在街上碰上他,他腳底抹油溜得快,她便也不再究查,再加上這幾日事件繁忙,她倒也有些忘了此人私行出府之事,倒是不料,不料此人竟敢放肆膽小的再度出府,乃至,還敢出城。
“長公主瞥見瑞侯了?”他慢悠悠的合上書,懶惰而問。
“此次捐款,攝政王是捐得最多,若說攝政王府並無金山銀山,你覺得本宮會信?”
半晌,馬車再度緩緩而動,漸行漸遠。
鳳瑤淡掃他一眼,偶然多言。
正這時,那輛馬車俄然加快,飛似的朝她麵前滑過。
他言語極其懶惰,語氣則透著幾分淡諷,倒是尾音剛落,鳳瑤坐下的馬車突然停了下來。
“如此說來,攝政王對青州之地倒是極喜。”
思路翻轉,鳳瑤陰沉沉的將目光從他身上挪開,隻道:“瑞侯膽小,三番五次行動不恭,乃至還敢將本宮之令完整違逆,看來,瑞侯隻合適酒足飯飽,女子在懷的安逸日子,分歧適當我大旭官員。”
他眸色流轉,勾唇笑了,“如此玩世不恭,花天酒地之人,不若,卸了他的官職,如何?這般一來,想來老瑞侯也能豁然了,而長公主,也能免除禍害。”
顏墨白眼角稍稍一挑,舉在半空的手也自但是然的收回,隨即似笑非笑的朝車內觀了一眼,而後也兀自上車。
花謹目光突然一顫,還未當即言話,身邊的盛飾女子則朝鳳瑤望來,柔魅而道:“敢問女人又是哪位,竟對瑞侯如此凶神惡煞?”
鳳瑤神采一沉,不及反應,瞬時,馬車突然加快,鳳瑤下認識的伸手抓住了窗棱,穩住了身形,顏墨白則懶惰而坐著,麵無異色,脫口的嗓音還是顯得儒雅隨便,“微臣記得,前次在朝堂之上,瑞侯公開對微臣無禮,長公主各式保護,僅將他緊閉在府中,現在,長公主號令猶在,在瑞侯則呈現在城門以外,不知這回,長公首要如何措置瑞侯?”
他勾唇笑笑,卻不說話了。
這話一落,花謹渾身顫得更加短長,那女子似是發覺,輕諷而笑,“瑞侯這是如何了?竟是怕她怕得這般短長!難不成,她便是瑞侯府中的母夜叉,來對瑞侯,捉姦的?”
顏墨白緩道:“此地離流民安設之地已是不遠,長公主無需過分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