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瞳孔一縮,陰沉無波的道:“國之興亡,匹夫有責。若大盛之兵攻入皇城,城中百姓,一樣活不成!”
“既是如此軍功赫赫之人,本該乃忠義之徒,那攝政王,多麼對新皇如此無禮?既是不平新皇,昨日朝堂之上,那報酬何不當著本宮之麵劈麵提出貳言。”她神采更加陳雜,語氣也冷了多少。
她默了半晌,降落而問:“攝政王,年約多少,可靠近告老回籍的年紀。”
他嗓音極其無法,感喟而又厚重,語氣當中,也卷著似是被那攝政王擾得早已無法麻痹的怠倦感。
劉太傅感喟一聲,搖點頭,無法而道:“僅二十有二,樸重年青。長公主若想讓他提早告老回籍,怕是行不通。再者,此人大權在握,朝中幫羽無數,長公主若要撤除此人,無疑得好生打算,從長計議,不成莽撞而為,更不成明著獲咎。”
軍功赫赫,權勢滔天,加上朝中翅膀無數,手中又握著免死金牌,無疑,憑著這些本錢,那攝政王在朝堂上翻雲覆雨倒是天然。
她神采微動,心底終歸是增了幾分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