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書記,這是如何回事?”萬軍非常不解,“都是你安排的?”
“潘局長,你在事情上的失誤,是不是由不得彆人說?”萬軍輕笑了起來。
“不是。”辛安雪道,“辦公室的事我不插手,應當是潘寶山的意義,要不他的人是不會到門口迎你的。”
“自籌經費當然好,但你們不能轉嫁承擔。”萬軍道,“得考慮共同。”
“嗯,逮著他事情上的不敷還得狠批。”萬軍咬著牙道,“如果對他有半點客氣,我就不叫萬軍了。”
萬軍還真不客氣,談事情最後直接劍指潘寶山。
“如此說來另有能夠?”萬軍又提起了精力。
潘寶山倒無所謂,一聳肩膀笑了,“萬主任,我倒是想聽你說說,我們廣電在哪些個方麵不共同,你指出來,我們也好有針對性地整改。”
“就是嘛。”辛安雪道,“彆管他玩甚麼,你該如何著就如何著。”
“告白不告白的就不說了,總的來講,收集播出的時候相對滯後,你們電視還是很有上風的。”萬軍道,“關頭是看能不能抓住。”
“對了,聽仲有合說,你跟他對潘寶山搞了點合計?”辛安雪問。
“會不會是他服軟了?”萬軍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