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潘寶山想得有點多,固然他和邵卓出平時冇有甚麼聯絡,但乾係根本很好,之前的多次來往都非常和諧,並且他的身份還擺在那兒,對於邵卓出來講,潘寶山親身到友同市找他,乃至另有點受寵若驚的感受。
說實話,潘寶山還比較認同邵卓出的主張,不過他有顧忌,固然邵卓出和張道飛兩人都不錯,但對他們畢竟還冇有到交底的程度,相互之間來往少,體味還不到位,到底是不是真的可靠還難說,萬一是以落了把柄,就後患無窮。
“打政治牌,比如把‘總理’錯成‘總經理’,局勢一下就嚴峻了。”邵卓出笑道。
“會不會影響到當事人的從業資格?”潘寶山想得比較多,“如果因為出錯被打消了資格,那就不是費錢的題目了,弄不好就會被人家管束住。”
“那我們就分秒必爭!”邵卓出道,“不過潘部長,單梁那人常日裡非常謹慎,有關他的一些事,大多都是隻要風聲不見雨點,就像我曉得他和晚報的幾個女編輯、女記者之間,媾和的事很多,但冇有人曉得更加切當些的動靜。”
“卓出你先彆衝動,不給單梁下套釀錯不是對他仁慈,而是我們有操守。”張道飛看出潘寶山不想采取此法,便勸邵卓出道,“潘部長說得對,不到萬不得已不出絕招,還是遵循潘部長的意義,對單梁停止深挖,找到他究竟存在的縫隙,那樣也算是光亮正大,能夠製止知己受怒斥。”
這打擊對邵卓出來講是太大了,幸虧部分主任是個老同道,資格比較深,不但開導了他,還為他說了話,保住了他的事情,讓他到上麵市裡做了駐站記者。就為此事,邵卓出還特地跑到單梁麵前表示感激關照,一副戴德戴德的模樣,實在貳內心是恨極了,並且在厥後的日子裡還一點點增加,現在幾近是到了無以複加的境地。他也曾想對單梁動手,但因為勢單力薄不敢妄動,現在,有潘寶山做後盾,他一下勃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