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出事早好。”高厚鬆道，“不過也不可，廖望更不是省油的燈，比姚鋼短長多了。姚鋼如何說還都做在麵上，而廖望都做在暗處，陰得很。”

“跟他說甚麼？”潘寶山擺擺手，“不說也罷。”

聽到這裡，潘寶山算是完整明白了，廖望是想把酒場變成攻訐會。

高厚鬆冇有立即接話，他聽得出來潘寶山的話中有太多含義。過了一會，才輕聲問道：“潘書記，要不要到港口看看？”

“開春也好。”潘寶山點點頭，意味深長地說道：“也好啊，一元複始，萬象更新嘛。”

潘寶山冇接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也不能說是離開實際吧，但總歸是不勝利的。”廖望裝出一番思慮的模樣，邊點頭邊說，眼神中透出一絲對勁。

酬酢過後落座，舉杯之前，廖望顯現表示了感激，還特彆提到了潘寶山對鬆陽的體貼。

“說是那麼說，但做起來又是彆的一回事了。不過現在臨時不說對峙的本身難度有多大，隻是對峙下去的結果到底多大？就不得不好好衡量一番啊。”廖望一副語重心長的模樣，手指乃至還點起了桌麵，“再拿鬆陽的教改來講吧，到現在那項事情還一向冇罷休。可實際上，甚麼推行上風教誨資本均衡化？隻是個標語罷了。舉個例子，鬆陽小學就是鬆陽小學，任何時候、任何人都竄改不了它各方麵固有的存在。不信能夠去本年退學的小學一年級看看，隨便抓一個班級問問，來自教誨體係自家的孩子有多少？處級以上帶領乾係家的孩子有多少？另有，千萬資產以上的富人家孩子又有多少？我能夠很負任務地說，幾近就滿班了！我不否定，非官即富的人通過各種不公允的門路把孩子送到好的黌捨去，是不對的。但是反過來想想，為甚麼？還不是因為好黌舍的教誨資本有上風？”

“百源的幾條骨乾道彷彿都還能夠吧。”潘寶山道，“暮年修建起來的，質量都過硬。”

“要去。”潘寶山道，“職責地點，不去不可。”

“冇，他如何也得講點臉麵吧，已經否定了項目如何能再拾起來？”高厚鬆道，“再說了，他搞項目不就是為了讓資金活動起來，以便他彙集跑冒滴漏嘛。現在普通性的都會門路改革量更大，骨乾道和次乾道都要求拓寬出新，那投入的確讓人咋舌。”

“算吧，不說他們。”潘寶山仰天一歎，道：“說說事情吧，除了航道開挖，港口配套扶植都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