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先不談我們的事。”潘寶山道，“先說羅祥通，他這麼對你，有多長時候了。”

羅祥通抿了抿嘴，摸摸肚子，好一番醞釀，然後閉著眼也把酒灌進了肚裡。

“咣”一聲舉杯後，潘寶山仰起脖子，兩大口便把酒喝了下去。

潘寶山驀地生出一股肝火，男人的莊嚴屈辱感暴漲，實在潛認識裡，他還是把蔣春雨當作是本身的女人，怎能容得被人侵犯。

“現在那裡還用得著決計給他設套，隨便有個機遇，他就會迫不及待了。”蔣春雨道，“他應當已經想通，到了副局這個位子，也就到頂了，以是用不著再藏著掖著，該到露尾巴的時候了，實在這也是一種病，叫宦海失衡失控病，很多人都有，不管官大官小，並且一旦的病，常常就變得不睬智起來，乃至還會躁狂。”

“哦，感謝。”潘寶山笑著接過筷子，真想順手插進他的狗眼。

“我在桌子底下去勾你的腳，成果卻碰了他不懷美意的豬蹄子，你說我能不曉得。”潘寶山道，“用飯時我弄掉了筷子，你還記得吧，當時我就是低頭看看的。”

潘寶山點了支菸，兩肘擱在桌麵上，悄悄用力，儘量支撐著身材的重心，然後，不動聲色地把右腿朝蔣春雨那邊伸了疇昔，觸碰她的腳。

飯是不能吃了，酒菜當即結束。

“那不管你喝幾兩，乾係得擺平是不是。”蘇連勝以開打趣的口氣說道，“潘書記是前局長，韋局長是現局長，你如何也不能厚此薄彼吧。”

“我說祥通，你能端著酒杯到潘書記麵前敬酒，就不能到韋局長跟前也喝一杯。”蘇連勝抓住機會發話，讓羅祥通沒法回絕。

“哎呀，再喝我就醉了。”羅祥通打著酒嗝，連口菜還沒吃，“到現在，起碼喝八兩了。”

酒一喝完，潘寶山就對蘇連勝使了個眼色，蘇連勝為人最實誠，對潘寶山的情意絕對沒有二話，他明白潘寶山的意義，不過是攛掇羅祥通喝酒，讓他醉倒。

“羅祥通個***王八蛋。”潘寶山這會忍不住了，“我非弄死他不成。”

羅祥通有點不測，不過頓時點著頭嗬嗬笑著，端著酒杯起家走到潘寶山中間，“感謝潘局啊。”

潘寶山趁著酒勁放縱了，並且乃至另有些肆無顧忌，毫不客氣地就探過身子，摸向蔣春雨。

又是一大杯下去，其實在座的也就都差未幾了，每人起碼喝了也有六七兩，該有的興趣也都提了上來。

誰的腳，當下，潘寶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