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夏楚楚聽他說本身“奸刁拆台”,便又在手指上加了把勁。
葉鳴隻感覺本身的左耳一陣劇痛,情不自禁地跟著她分開了餐桌,躬著身子、偏著腦袋、歪裂著嘴唇,像個木偶一樣被她牽住耳朵,趔趔趄趄走出了包廂。
夏楚楚把葉鳴拎到包廂內裡,仍不放手,抬高嗓門喝問道:“鄉巴佬,誠懇交代:你是甚麼時候和包廂裡那朵奇葩勾搭上的?你可真有本領啊,堂堂的葉大局長,變成收破銅爛鐵的渣滓回收站了……奇葩點也就算了,還起個名字叫小薇,我還覺得是個甚麼標緻清純的女人呢,到頭來倒是這麼一個長不像個冬瓜、短不像個南瓜的木桶貨。虧你也看得上眼,還和她手勾手肩並肩的,我都恨不得把你這雙瞎了眼的眸子子挖出來!”
說著,又狠狠地在拎住他耳朵的手指上加了把勁,痛得葉鳴直呼“哎喲”。
夏楚楚看看葉鳴,又看看小薇,俄然間按捺不住地捧腹大笑起來,並且越笑越短長,到最後笑得彎下了腰,眼淚都流出來了……
夏楚楚好不輕易才忍住了笑,直起腰來,俄然將俏臉一板,徑直走到葉鳴背後,伸出右手兩根白嫩的手指,一把揪住了葉鳴的一隻耳朵,一邊拎著他的耳朵往內裡牽,一邊咬著牙恨恨地說:“死鄉巴佬!臭鄉巴佬!現在老誠懇實跟我出去,把今晚的事情說清楚!不然,我就拎掉你這隻不聽話的聾子耳朵!”
因而,他耐煩地用舌頭一點點地撬開她的櫻唇,然後將舌頭探出來,一下子就噙住了她的丁香小舌……
葉鳴的身子被她綿軟溫熱的嬌軀緊緊地貼住,鼻子裡聞到她身材上披收回來的陣陣處子暗香,加上他現在又處在醉意昏黃的狀況中,隻感覺本身的身子也垂垂熱了起來,心底裡也升起了一股激烈的巴望。因而,不待夏楚楚第二次開口,低頭便往她的櫻唇上吻去……
葉鳴見她主意向本身索吻,可當本身真正吻疇當年,她卻把嘴唇閉得緊緊的,便曉得這必定是她的初吻。
夏楚楚一出去,就看到一個圓滾滾肉呼呼黑不溜秋的醜女人伏在葉鳴的肩膀上,不由驚奇萬分。
夏楚楚驀地間被他攔腰抱住,隻感覺身子一陣酥軟,也情不自禁地伸出雙手,一把箍住了他的腰身,同時漸漸地把滾燙的臉頰貼到了他刻薄暖和的胸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