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後,李智就打電話過來了:“康院長,您好!您要我約葉鳴,有甚麼告急事嗎?”
康文祥聽他說得如此有掌控,不由喜出望外,連連伸謝說:“老侄,太感激你了!這件事如果擺平了,我必然好好感謝你!”
李智悻悻地說:“爸,阿誰姓葉的小子,當了一個狗屁副局長,眼睛就長到天上去了,底子不買我的帳。想當初,他跟著陳怡到我家去用飯時,一口一個姐夫,叫得比蜜還甜。現在身份一變,就如許無情無義,真是一條喂不親的白眼狼。如許下去的話,我擔憂我們工廠的減免稅申請都會有問題!”
李智方纔和康文祥吹下了大牛皮,說本身能夠很輕鬆地把葉鳴約出來用飯的,現在見葉鳴一口就回絕了本身,目睹牛皮要吹破,內心有點急了,便不甘心腸再次撥打葉鳴的電話,卻被葉鳴掐斷了。
因而,他很奸刁地借了彆的一小我的手機,撥打了陳怡辦公室的電話----因為陳怡這一段時候底子就不接本身的電話,兩小我已經半個月沒有見麵了。
沒想到,葉鳴不待他的話落音,便一口回絕道:“智哥,對不起,今晚我有點事,沒時候和你一起用飯。至於你們複興鋼鐵廠減免所得稅的問題,你們不是有管帳賣力的嗎?相乾的稅收政策,他們作為管帳,是很懂的,沒需求向我谘詢。”
原來,葉鳴現在對李智極其討厭。他是個愛憎清楚的人,不長於坦白本身的好惡,以是在和李智通電話時,語氣非常冷酷、非常不耐煩。李智固然自我感受傑出,但還是感遭到了他的這類冷酷和不耐煩。
就在這時,他的父親李博堂又打電話過來了,問他請動了葉鳴沒有。
萬般無法之下,李智俄然又想起了本身的老婆陳怡:看來,要想不在康文祥那邊失期,隻要再次向本身這個名存實亡的“老婆”乞助了。
李博堂想了想,說:“既然是如許,看來得我親身出麵了。這事你彆管了,我現在就趕到地稅局去,找到陳怡,讓她帶我去找找葉鳴。我就不信,陳怡會不給我這個麵子。”
李博堂驚奇地“啊”了一聲,說:“有如許的事?葉鳴那小我我見過,彷彿蠻謙恭、蠻懂規矩的嘛!是不是你這小子有甚麼事他看不紮眼,以是纔不給你麵子?你前次不是說陳怡和他乾係不錯嗎?如何不讓陳怡出麵請他?”
李智滿覺得本身這番話說得非常得體,並且前次本身和葉鳴在喝酒時也喝得比較痛快,葉鳴必然會毫不躊躇地承諾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