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衛東早就推測公路一通,必須會有很多人要開石場,他就一味地叫苦,“先申明,這個石場不是我的,石場是我二姐侯小英和曾憲剛合股的,英剛石場,就是侯小英的英,曾憲剛的剛。”
公路一通,就有秦大江和田大刀聲明要開石場,侯衛東暗道:“上青林的人都不傻,看來我的緩兵之計冇有甚麼感化,該來的始終要來,今後隻能在客源高低工夫,交通局那條線不能斷。”嘴裡道:“好說,這冇題目。”
侯衛東敏感地認識到話中有話,心道:“這必定是在遞話給我?”他就摸索著道:“高科長,明天中午就在益楊賓館吃個便。”高科長推讓道:“下午另有事,中午不敢喝酒。”侯衛東立馬道:“中午不喝酒,高科長就給我一個彙報的機遇。”
侯衛東再道:“我打電話問問姐夫,他是搞發賣的,應當懂行情。”很快就打完電話,侯衛東對一臉希冀的曾憲剛道:“我姐夫說,現在各地都是三角債,乃至四角債、五角債,現金為王,這類環境能夠給二到五個點子。”
在這類場合下,曾憲剛就隻能站在一旁,插不上話,隻能在一邊傻站著。
侯衛東也不客氣,從盤子裡舀了了一疊鹹菜,端起綠豆稀飯,吃得“稀裡嘩拉”直響。正吃著,田大刀從內裡出去,手裡提著一個菜籃子,他對侯衛東道:“瘋子,明天如何捨得來喝稀飯,明天又喝翻了。”
到了益楊賓館,侯衛東開了一瓶茅台,又點了燉野生甲魚、清椒青鱔等初級菜,喝了兩杯酒今後,高科長談興就上來了,包間裡就隻剩下他的高談闊論。
田大刀一門心機辦石場,就追根溯源地問道,“到底賺了好多錢?”
這真是冗長的七天,在七天裡,侯衛東每天數著日子,就如當年高考時盼著大學退學告訴書一樣焦灼,七天今後,終究比及了帳戶啟用,他就和曾憲剛一道,興沖沖地奔向益楊縣交通局。
喝完酒,侯衛東就道:“高科長,樓上有卡廳,我們去唱兩句。”高科長白淨的臉已經有赤色了,道:“算了吧。”侯衛東見他回絕得不太果斷,就拉著他,道:“走,吼幾嗓子。”又對曾憲剛道:“你去結帳,等會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