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年寢太郎差點被掀下床,換了個姿式接著睡。
“狐狸,快滾蛋,熱死我了!”櫻木渾身汗津津的,衣服都變潮了。
“好。明天不親了。”流川罕見的從善如流。
櫻木摸摸索索地在手臂上磨蹭了幾下,想把這條鐵臂拿起來,成果被箍得更緊了,脖子背麵的腦袋更深地擠了出去。
櫻木覺得明天就到此為止,直到感遭到流川的吻逐步下移,最後爆出一句:“你在親那裡!”然後他就再也冇說過一句完整的話,被流川帶著跑完了全程,最後還是是被洗刷刷後放到一樓客房,蓋著被子睡著了。
流川摟著櫻木腰部的手往下探,一個巴掌托住櫻木的臀部,揉了揉,又往上托了一下。
流川跟夢遊似的,冇理睬他,就這麼認當真真的摟著。
流川握住他的手,從本身的嘴上移開:“真的不爽嗎?”他有些迷惑,“我看你的神采,明顯是很舒暢的,並且叫聲也是。”
昨晚的折騰實在挺狠的,但籌辦事情比上一次做得充分,櫻木的不適感遠冇有前次激烈,他感覺本身能夠去晨跑活動一下。
流川雙臂肌肉繃緊,把他死死扣住,輕飄飄地說:“彆亂動,會摔下去。”
他真的不是這個意義,他隻是一小我待在客堂好無聊,想流川快點洗完碗來陪他。
“大癡人,你好香啊。”
他喜好流川,在兩小我都還非長年青的時候開端喜好,中間那麼多年產生了這麼多事,固然一向都嘴硬不想承認,但是櫻木曉得,本身一向都很喜好他。
身後那傢夥冇吱聲。
櫻木臉又紅了,一點都不像是跟對方滾了幾近一整天床單的人。“不準再,再做了。”他看流川眉頭擰了起來,因而先發製人,挺著胸脯氣勢洶洶地說,“歸正就不準,說甚麼都不可!”
但,出來混,都是要還的。
櫻木啞巴了。
一日之計在於晨。
流川仔細心細地看著櫻木的臉,很快地啄了一口,又啄了一口,上高低下左擺佈右的親遍了櫻木整張臉。
櫻木被他弄得臉上都是口水,脖子死命今後仰:“臭狐狸,我剛洗完的臉,你放開,放……”
他抱著櫻木,輕柔地吻著他,像小孩子咀嚼甜美的糖果,這類和順又帶著愛意的親吻,讓櫻木緊繃的滿身漸漸敗壞了下來,勾著流川的脖子回吻。
“也,也不準,那啥。”
到了早晨,櫻木抬眼看到流川看向他,流川甚麼都還冇說也甚麼都還冇做,櫻木神采大變,一手捂著嘴巴一手作勢擋住他,如臨大敵地說:“你,你,你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