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她的內心,這紅斑還在……真是太好了!冇有比這紅斑還在她的臉上,更叫她歡暢的事情了。
柳若初撫摩著臉上的紅斑,不由得笑了起來。
隻是宿世的影象,另有何如橋上卓衍可愛的笑容,深深的印刻在她的腦海裡,未曾忘過。
恰是濃夏,蓮池裡蓮花開得恰好,陽光下清風一揚,花朵和蓮蓬都跟著悄悄飛舞,一片風和日麗的好風景。
柳若初悄悄的眨了眨眼睛,臉上一塊紅斑也跟著一動,她悄悄一笑,“冇事了。”
柳若初的父親,是柳家嫡宗子,柳家一門光榮也滿是當年他疆場上爭返來的。
還冇走到涼亭,就見著柳家的四蜜斯柳清薇正坐在涼亭裡,一身鵝黃的衣裳,身影嬌軟動聽,聲音倒是極其討厭的。
“主子放心,老爺夫人吉人自有天相,更何況存亡蠱還在,他們必然冇事的。”紅綾最是善解人意,但是卻也隻能如許安撫幾句。
老太爺是柳若初的親爺爺,柳二爺也是她的親二叔……當年他們四人受命千辛萬苦的將柳若初送來,卻冇想到會遭到如此的禮遇。
紅綾想說甚麼,終究也隻張了張嘴,她曉得柳若初留在這裡那麼多年,非論如何都未曾動過分開的動機……
可愛當時她還是個嬰孩,父母拚了性命著人將她從險地帶走,這一彆竟然也十年了。
若論起來,柳若初纔是這將軍府的嫡出大蜜斯呢!怎會論年紀排到了第五?
這僅僅是因為……當年,她的母親曾對她說過一句話,說必然會來此接她。
柳若初攏了衣衫,十三歲的身子還清臒得很,無端的叫人感覺心疼。
這就是血脈嫡親……叫人無時無刻不牽掛著,擔憂著。
像是做了一場沉沉的夢,又像是實在的,隻是腦海裡在此浮起那可愛的男人如有似無的笑容,彷彿那四個字就響在了耳邊。
柳若初攏了外衫,紅綾忙上前給她細細的把帶子繫好,還忿忿的道:“主子何必這般委曲本身?那些人憑甚麼如此欺負你?”
紅綾抿了抿唇,無法的搖了點頭。
“五蜜斯,四蜜斯讓您去蓮池邊,有事叮嚀。”門彆傳來的聲音打斷了柳若初的思路。
隻是如許一句話,當時生離死彆,指不定也隻是利用她的話,她當時才三歲罷了,卻冇想到會把這些事情記得如此深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