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二家的見祁嫣坐了下來,彷彿抓到了拯救稻草,叩首如同搗蒜,“少夫人求您饒過奴婢這一次,奴婢原將所貪銀分身部補上,奴婢歸去給您修長生牌位,奴婢求您.....。”
李媽媽轉頭看著已封閉的綠蕪院門,內心說不出的感受和滋味兒,本日之事固然按著她想的了了,但是內心卻說不出的憋悶。
兩個丫頭趕緊站起來把祁嫣扶回榻上,“少夫人快回床上去,細心地上涼。”綠萼早已忘了哭,焦心的催促。
柳二家的聽紅綃提起當年的事,悔愧交集,隻感覺無顏見人。
祁嫣這個他字說的甚是澀然,一是內心真的不風俗,二是帶些摸索,卻將該表達的表述的恰到好處。
祁嫣說完站起家,也不管柳二家的又哭又叩首,揮揮扇子回身往屋裡走:“你們都忙去吧,我也乏了。”
祁嫣要的就是她們這句話,固然兩個丫頭一向很忠心,但是那是對之前的祁嫣然,麵對本身的一些竄改,未免生出嫌隙,還是說明白的好。
綠萼一臉迷惑,還是冇太聽懂的嘟囔,“就是太便宜她了,這事兒如果出在彆的院子,不死也要她脫層皮。”綠萼仍然一臉忿忿。
祁嫣起家下床,也顧不得穿鞋將她們兩人扶起來,“我天然曉得你們兩個的忠心,不然這一年早已棄我而去了,隻是讓你們跟著我刻苦了。”
李媽媽回神趕緊的應了聲是,領著幾個婆子出了綠蕪院,紅綃送出門口,客氣的道了辛苦,目送李媽媽等人走出一丈遠,纔回身進院兒關了院兒門。
祁嫣微微一笑,這兩個丫頭都是心腸仁慈的。
祁嫣看向紅綃,“你如何說?”祁嫣剛纔就看出紅綃有話要說。
祁嫣暖心的一笑,這個丫頭真是不時候刻把她放在第一名。
“少夫人..............少夫人饒命啊!”柳二家的鬼哭狼嚎的跪爬到祁嫣麵前,“奴婢家中上有婆母,下有三個幼兒,奴婢丈夫又身有殘疾,求少夫人千萬不要將奴婢送官,奴婢若被放逐了,他們可如何活啊!”
綠萼撅著嘴不說話,跟上去脫去祁嫣的繡鞋,奉侍她倚靠著躺好,綠萼嘴裡雖不平,但要真將柳二家的送官放逐,她內心也是不忍的,可又咽不下常日裡所受的氣。
祁嫣沉吟了一會兒,看著柳二家的道:“既然是老夫人當年的慈心救了你一家,我是萬不能毀了老夫人的功德,就如紅綃說的,你把貪墨的銀子補上,其他的我也懶得管了,李媽媽就看著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