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撇過甚,尷尬地避開俞曉魚炙熱的目光。
他幾近是落荒而逃般,退到了一側:“我去課堂看一下,這裡先辛苦俞教員了。”
那種愛而不得的感受的確會讓人發瘋。
祁言都記得的,明顯都記得的。
她嗅著祁言身上的味道,比起疇前少了他慣用的香水,但是那極其淺淡的草木味還是一如既往存在。
“請持續。”
祁言返來了,她隻需求守著他就好。
他無法,隻能抿唇,輕飲一口,潤了潤枯燥的唇瓣。
頓了頓,他彷彿很必定道:“你熟諳我。”
祁言和順地問:“那麼,我想曉得,我是你的甚麼人?”
祁言怔鬆了一會兒,抿唇:“故事內裡最不幸的還是公主,以是,這位公主如何樣了?”
俞曉魚扶他躺下來歇息,單手支腮,凝睇著祁言,說:“我給你說一個故事,你想聽嗎?”
俞曉魚吹了吹魚片粥,將白淨的魚肉舀了滿滿一大勺,喂到祁言的口中,溫聲:“是啊,我熟諳你,熟諳你好久好久了。”
俞曉魚摸不準主張,一時候唯唯諾諾,並不出聲。
祁言也不詰問,他垂眸,認識渙散,又有點渴睡了。
俞曉魚煮了一點粥,她舀了一勺,吹冷,用唇試溫,遞到祁言的唇邊:“吃一點東西。”
俞曉魚的鼻腔微酸,一下子將眼淚刺激出來。她抬眸,一雙貓瞳水光瀲漣,讓祁言的心底某處不自發下陷,被勾起了某根心絃。
比及俞曉魚失落之餘鬆開了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