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剩下能夠操縱的就是府裡的幾個姨娘了。
“瞧~”夏候燁噙著一抹冰冷的笑,托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仰開端與他對視,苗條的手指在她的臉頰上緩緩遊移:“你會使毒,懂醫術,腦筋勉強算靈光,人也夠機警。試問,有誰比你更合適做這個餌?”
更彆說,當時睿王妃還好端端的活著。
究竟上,說是顫動也不為過。
他望著她,黑暗中,寂靜的眼神俄然變得如刀鋒般鋒利,又在刹時隱去:“不會又在自作聰明吧?”
那份和談,他記得清清楚楚,比這更清楚的是,她是如何心不甘情不肯地被困在王府。
靜萍幽怨哀婉的聲音,一遍遍在耳邊響起。
夏候燁麵無神采地瞪著她:“持續~”
舒沫歎了口氣,再次翻了次身。
要降服的困難太多,操做的難度太大,可行性太低,失利的能夠卻極高,是以才放棄了。
她並不擔憂靜萍的傷,那是她親身摒擋的,有冇有傷害,心中稀有。
他們之間彷彿有一種奇特的默契,旁人插不出來,也冇法分享。
“王爺不識字麼?”舒沫驚奇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