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這一點,舒沫俄然間便通體舒泰了起來:“許媽,你比她們幾個經曆都足些,要煩你跑一趟,找幾個靠譜的人牙子來。”
“啊?”舒沫驚奇地瞪著她:“這麼快?”
舒沫在一邊看著,忍不住噗哧笑出聲來。
“把衣裳脫了。”聲音冷酷,夾著幾分不耐。
比如現在,她內心打些甚麼主張,他早一目瞭然,隻是懶得戳穿。又想看她到底能玩多少花腔,做到何種程度?這才冷眼旁觀,聽任她唱做俱佳。
舒沫看了看桌上的空碗,小聲嘀咕:“真是吝嗇,說他一句,竟連飯都不吃了?”
歸正,今晚的氛圍必定已不宜風花雪月,她還是見好就收。
舒沫心不甘情不肯地下了榻,摸到劈麵的羅漢床,手底磨磨蹭蹭,腦筋裡緩慢地盤算著。
“這是天然~”許媽笑道:“那種人連候府都不能進,哪能往王府裡領?”
給她的感受,本身就象塊案板上的豬肉,任人遴選。
她這才鬆了口氣,悄悄活動一下早已麻痹的四肢,輕手重腳地爬到榻上合衣臥下。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舒沫瞭然:“我倒是忘了,王爺是領軍之人,精通兵法,又怎會打無籌辦之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