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候宇立即轉頭望他,眼裡閃過不成錯辯的驚詫:“三叔!”
立夏一臉嚴峻,下認識地閃身擋在舒沫的身前
夏候熠語音清淺,笑得溫雅之極:“山居粗陋,未曾備有女子衣物,恐怕要勞煩立夏女人多走一趟了。”
心中暗自嘀咕――另一個不曉得是不是叫“流水”?
“熠某包管,舒女人會不虛此行。”夏候熠淡但是笑。
“臟成如許,你還敢用?”夏候宇一臉厭憎地瞪著她,三兩下將繩套解下,一腳踩在腳底,本來還隻蹭臟的腰帶,立即變得慘不忍睹。
功德不出門,好事傳千裡,看來這羞憤自殘的名聲是洗不掉了。
忽聽幾聲簫聲起,夏候宇先是一怔,蹭地一下跳起來,緩慢地往外衝,轉眼便不見了人影。
一身烏黑的長衫,滾著二寸寬的墨色的邊,麵如冠玉,唇紅齒白,穿花拂葉而來,花瓣紛繁揚揚,落在他的發上,肩頭,衣上,在陽光的映照下,更顯得衣袂翩然,清雅俊美,彷彿天上謫仙。
“彆看了,走吧~”立夏急得不得了。
“七女人,請~”流水引著舒沫去了客房,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