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麵上兩名仆婦見她出來,恭敬地施禮:“王妃,請到劈麵船上歇息。”
“真的不要錢?”此中一個,邊走邊轉頭,滿是迷惑。
“辛苦了~”舒沫淺笑,在夜色的掩映下,踏上跳板,快步朝著劈麵畫舫走去。
“啊,”舒沫含笑,戳了戳她的額:“憑你這智商,必然猜不出,我明顯吃了媚/藥,為甚麼一點反應也冇有?實在很簡樸,茶水早被我的人暗中換過了。還不明白?那我說得再清楚一點。”
( )
一個猛撲衝過來,一把揪住瘸子衣領,想將他翻開;瘸子正得趣,天然不甘心讓步,因而乎,二男赤著身子在船艙裡扭打起來。
夏侯燁將她吻得幾近堵塞,這才喘著氣放開她,一掌狠狠拍上她的臀:“該死的!”
“小娘子,我們也來樂嗬樂嗬~”撲上去將她壓在身下,一隻手在她身上亂摸,另一隻手便慌七慌八地解著褲頭。
兩個仆婦推推搡搡,把舒沫架上靠江停放的畫舫,帶進內艙,躬身向木子萱行了一禮,退到船麵之上,隻餘舒沫和木子萱二人。
老者趕到,忙不迭搶了木子萱一雙玉足摟在懷裡,貪婪地啃了又啃,那雙又黑又瘦的雞爪子,猖獗地在她柔滑的嬌軀高低其手,又摳又掐又擰又摸,嘴裡不斷收回淫/聲浪/語:“上一回,死了都值……”
沐浴畢,舒沫出了船艙,望一眼停在江邊土司府超豪華雙層畫舫,笑道:“我去那邊看戲。”
“時候也差未幾了,”舒沫撈起床/上堆著的那套豔俗的衣裙,扔在她身上:“我無毛病你自食其果了,漸漸玩吧,但願你親身遴選的男人,能夠讓你對勁。”
舒沫勾起一抹嘲笑,哈腰附地她耳邊,低語:“我在你身高低了三種藥物,彆離是十香軟筋散,回眸一笑,和含香草。軟筋散就不說了會令你四肢綿軟,柔若無骨。回眸一笑是媚/藥,當然,藥性比你給我用的不知強了多少倍!含香草,倒是一種神經麻醉劑,在最短的時候裡腐蝕你的腦細胞,讓你任人擺佈。最奇妙的是,它們不會粉碎你的感受器官,能夠讓你在最大程度上,復甦地享用歡愉。”
當下喜不自禁,纖手重抬,將本以半裸的衣裙揭開,暴露春光無窮,媚眼如絲,嬌聲喚道:“來呀,我的燁郎~”
老者體力不敷,瘸子硬體不敷,倒教那癩癘頭爭了先,一頭撲上去,臭哄哄的嘴咬住她粉嫩的酥/胸,鎮靜得狂叫:“奶奶的,比桂花樓的頭牌還香還軟……”